祁妈看在眼里，神色间充满了愤怒、厌恶和烦躁。

“别笑我了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开始做正经事：“如果我说，将程申儿留下，可以彻底抓住她和莱昂的把柄，你相信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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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让他好好给伯母治病，钱不用操心，过几天我会去医院。”

病房安静下来。

“许青如，”回答她的，竟然是祁雪纯，“我觉得你一定也不想我求你，不如你开个价，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公平交易。”

“你觉得怎么治疗才能好呢？”她问。

晚饭后，她跟着司俊风在农场里转悠。

“司总为什么这样啊，其实她生气是情有可原的，项目跟了两年，说换合作对象就换，谁也受不了啊。”

她心里震惊，他像是知道自己很多事的样子。

“你想说我啃玉米像土拨鼠是不是。”很多人这样说，但许青如不以为然，“只要能将食物吃到嘴里，不就行了！”

“哦哦，有。”

“妈，”祁雪川开口，“你如果死了，我也跟着你去，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他是司俊风的一个助手，因为手术时间延长，他是来跟工作人员确定供电问题的。

第二天上午，程母总算醒过来。

“你醒了。”忽然听到有人说话，她循声看去，窗外面站了一个人。